来的。
江予夺不愿意怀疑程恪,程恪实在……不像个有什么威胁的人,他跟程恪在一起的时候,如果不刻意去考虑各种巧合,他根本想不起来要去提防这个人。
“小伤是。”江予夺说。
程恪忍不住看了他胸口一眼,小伤是,那背后和胸口上那些怎么都不能算是小伤了,那样的伤如果不是打架来的,能是怎么来的?
“你出过车祸?”程恪问。
江予夺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笑了半天才拿起碗喝了口酒:“靠。”
“算了,”程恪说,“不问了。”
“你不知道吗?”江予夺问。
“……我上哪儿知道去?”程恪说。
“你可以猜啊。”江予夺挑了挑嘴角。
这应该算是个笑容,但是程恪感觉不到这个笑容里的任何跟“笑”有关的信息。
从他跟江予夺认识的那天开始,江予夺就一直这样,他实在想不通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没跟江予夺这类的人打过交道,街面儿的老大,混迹街头,收租打架,他不知道这样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怒无常,把每一个陌生人都当成威胁。
“我猜什么?”程恪皱了皱眉,有些没好气儿地弹了弹掉到衣服上的盐粒,“我他妈猜你是被车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