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犬马,就以为这片儿住的都不是穷人了。”
程恪没说话,也说不出来话,感觉牙都快冻上了,都快磕不出声儿了。
他非常佩服江予夺的扛冻能力,他起码穿的是件薄羊毛衫,江予夺身上穿的是件长袖t恤。
居然还能走得昂首阔步脖子都没缩一下。
“走吧,先回我那儿。”江予夺说。
程恪沉默着紧跟在他身后,过街的时候一阵风吹过来,他差点儿想推江予夺两把,走得太慢。
进了屋,愣了能有两分钟,他才算是缓过来一点儿了。
“你衣服里有值钱的东西吗?”江予夺倒了碗酒递给他。
“没有,”程恪摸了摸裤兜里的手机,“我身上就一个手机一包烟,别的没有。”
江予夺点了点头,拿了串牛肉刚咬了一口,又突然转过头:“就手机和烟?你他妈又没拿钥匙?”
“我拿了!”程恪震惊了,赶紧对着裤兜啪啪几掌拍了过去,没摸到东西,又伸手进去掏了两下,空的。
“哪儿呢?”江予夺赶紧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这他妈都12点了!上哪儿给你拿钥匙去啊!”
“我真拿了钥匙,”程恪感觉非常无力,坐到了椅子上,“钥匙在外套兜里。”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