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江予夺问。
“……搞艺术。”程恪回答。
“哦。”江予夺点了点头。
程恪看到他冻红了的鼻尖,都不知道自己这会儿的情绪是愤怒,无奈,烦躁,还是莫名感动。
对瞪了半天他才开口:“你是来收房租的吗?”
“你还知道你拖了一周了啊?”江予夺说。
“我忘了。”程恪说。
“走吧,一块儿去,”江予夺偏了偏头,“你搞完艺术再交房租吧。”
程恪这时才突然明白,江予夺果然是个说话算数的人,说了会一直跟着,还真就会一直跟着。
“你这几天不会都在楼下吧?”程恪问。
“没,”江予夺说,“我没事儿的时候才会过来。”
我感觉你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没什么事儿。
这句程恪没敢说出口。
“你不用管我,”江予夺说,“我就是……害怕再有人因为我出事。”
程恪叹了口气,这会儿他突然非常希望总护法能在旁边,陈庆话多,这种情况下,估计从他那儿能听到些东西。
“我今天这个活动……”程恪说得有些艰难,“是私人性质的,得有邀请才能进场……”
“我又不进去。”江予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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