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开始有点儿郁闷,但还是耐着性子弯腰找着被罩的角。
找了半天,总算摸到了其中的一个角,他赶紧抓着这个角又抖了抖,没什么收获。
于是他决定放弃,抓着一团被罩来回扯了几下,找到了被罩的开口。
看到开口的一瞬间,他对程恪充满了鄙视:“你好歹把拉链拉一下吧!这一半里头一半外头!你是个猪吗!”
他两手抓着被罩的开口狠狠抖了一下:“这能抖得平……”
他听到了嘶啦一声,立马停下了动作。
屋里一下安静了。
他过了一会儿才偷偷往被罩上看了一眼,开口位置顺着缝线被他撕开了一条口子,一直撕到了头。
“你是不是,”程恪清了清嗓子,“把我被罩给撕了?”
江予夺转过头:“是,我赔给你。”
程恪没说话,靠在柜子上开始乐,冲着他一通狂笑,刹都刹不住。
“你有针线吗?”江予夺非常没有面子。
“怎么,”程恪大概是因为太吃惊,停止了笑声,“你还会缝啊?”
“缝过衣服,没缝过被罩,”江予夺拧着眉,“应该差不多吧。”
“没有,”程恪又重新开始笑,边笑边打开柜子,拿出了另一个被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