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资多吗?”江予夺又问。
“不拿工资,”程恪说,“用钱的时候就去支,年底再分分赃。”
“啊。”江予夺点点头,拿着笔在菜单上打着勾,“难怪十多万的表扔了就扔了。”
“那块表,”程恪笑了笑,“程怿送我的。”
江予夺抬眼看了看他:“他还送你东西呢?”
“嗯,”程恪喝了口茶,“我还以为这是……我们关系能缓和一些的预兆。”
“结果这是你被赶出家门的预兆,我没说错吧,那表挺新的,没戴几天,”江予夺说,“其实你要一直这样,就算没有二少爷争家产,你被你爸踢出门也是早晚的事儿。”
“大概吧。”程恪说。
“不过你应该再死撑几个月,”江予夺说,“好歹把今年年底的赃分了啊,就你这花钱的架式,去年分的没多少了吧。”
“我都……”程恪实在不愿意说,那些有些丢人现眼的过往,换个人他肯定不会说,但江予夺总能让他放下一些防备,“没分过。”
江予夺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正想说话的时候,服务员把一大锅酸汤鱼端了上来,他就那么隔着一锅热气腾腾一直瞪着程恪。
服务员把火点上走开之后,他才用手扇了扇热气:“你一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