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
而如果他没有记错,江予夺站的位置和姿势,跟他睡着之前差不多。
他身体那点儿晕乎劲这会儿全都消失了,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江予夺在阳台上就这么站了快俩小时了!
就算不打算跳楼,阳台的温度也能让只穿了一件长袖t恤的江予夺发个烧感个冒什么的了。
程恪实在撑不住,坐了起来。
下床的时候他为了不吓着江予夺引起斗殴,咳嗽了一声才站了起来,拿起睡衣的时候又抖了抖才穿上的,打开阳台门的动作也很慢,让推拉门发出了足够长时间的响声之后,才走了出去。
“尿憋醒了吗?”江予夺问了一句。
程恪猛地松了口气,会说话,而且是第一时间说了话。
“不是,就是半夜醒了看到阳台有人,”他缩了缩脖子,阳台的气温比他想象的要低得多,他抓着睡衣领口,“你要是想抽烟,屋里抽就行,没事儿。”
“我没抽烟。”江予夺说。
“进屋呆着吧,齁冷的,”程恪走到他身后,“你在这儿站多久了?”
“不到两个小时吧。”江予夺回答。
程恪有些吃惊在这种状态下他对时间的判断还能如此准确。
“不冷么?”程恪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