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洗碗,其实在江予夺面前还行,他无所谓被江予夺知道自己屁都不会。
“你什么时候教我沙画吧。”江予夺说。
“……你有没有个准谱,”程恪说,“之前不是让我教你跆拳道么。”
“我以为你忘了呢。”江予夺说。
“没忘,”程恪说,“我是28,不是82,答应了的事不会忘。”
“那再顺带教我沙画行么?”江予夺问。
“嗯。”程恪应了一声,本来想再点个头加重一下语气,但是这会儿挺晕的,怕点头的时候会直接一脑袋扎到洗碗池里。
“还有草莓酒,”江予夺说,“记得住吗?我感觉你不太靠谱啊,钥匙都忘带的人。”
“钥匙跟这个两回事。”程恪说。
他突然有点儿走神。
吃饱喝足之后懒洋洋的气氛里,狭窄的厨房空间,手里温热的水,以为再也不会见面现在却靠在旁边轻声跟他说着话的江予夺。
哪怕之前有某几个话题有些敏感,也都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
眼下这种只有他自己能体会的舒适感,单方面的暧昧心思,做贼心虚却又有几分享受的“不想那么多”……
他手里拿着的碗掉回了池子里。
江予夺叹了口气,站到了他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