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边, 保安又正在接电话,看到他进来只是喊了一声:“程先生回来了啊。”
“啊, 你忙。”程恪拽着外套飞快地过去进了电梯。
一到家他就有些烦躁地把外套甩到了地上,然后站在客厅中间不知道该干点儿什么了。
这个离开了一个月的房子,他要回来住一夜,居然有点儿没有头绪的感觉。
是应该先擦擦灰,还是应该先烧点儿水,还是应该先去铺床……
站了一会儿规划好之后他才开始动手,先把水烧上了,然后打开了扫地机器人,再拆了块抹布开始擦灰尘。
擦灰尘大概是所有的事情里最简单的了,所有的平面都扑拉扑拉地划拉几下就行,对于左手来说没有什么难度。
所有这些事都做完之后,也没花多少时间,但走进卧室时,他之前那些小小的成就感就全泡汤了。
吸尘器把床垫吸了一遍之后,他打开柜子,有种现在就给江予夺打个电话让他来帮自己铺床套被罩的冲动。
但他咬牙忍住了,现在不光是江予夺曾经让他憋着了,他自己也给江予夺说了别太体贴,话刚说完转头就叫人过来铺床,怎么想都觉得丢人。
最后他用了三明治大法,床单随便抖了两下,铺平是不可能的了,只要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