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夺停了下来,转头看着他:“是么。”
“差不多吧,”程恪说,“你每天手机看新闻,那么多的新闻,爆炸的新奇的,你能记多久,上星期我还给一个新闻里说生病的孩子捐了钱,但现在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孩子叫什么了。”
“像你这样的人很多,对吗?”江予夺说。
“挺多的吧。”程恪说。
“是啊,”江予夺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看了一圈,“这么多人,是好是坏,以前有过什么痛,现在碰到什么事,以后会不会好起来,除了自己,不会再有别人知道,是吧?”
“你这么说也有点儿极端……”程恪感觉他这个话里有些消极,想再找补着讨论一下的时候,江予夺已经转身往电梯那边走过去了。
“你要买什么?”江予夺转头问。
“不知道,”程恪说,“酒啊,人参礼盒啊什么的。”
“人参?”江予夺愣了愣,“你要打算这么花钱的话,你不如打个红包给陈庆他妈了,要不你买完了她还得拎回来退了,退不掉的就找小卖部的人卖掉……”
“这是什么操作?”程恪非常吃惊。
“过年期间变现的操作啊,”江予夺说,“卢茜也收这些东西,然后转手,你要真送了这样的东西,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