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捧着胳膊, 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愣神的时间感觉都比这个吻的时间要长。
“走吧。”江予夺闷着声音说。
“……你干嘛呢?”程恪看着他, 走进了卧室里, “蘸料碟儿呢?”
江予夺没说话,走到卧室门口靠着门框, 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你嘴真他妈欠。”
“你尝出来的吗?”程恪扯出了一件羊毛衫, 看了一眼袖子又放了回去, 重新拿了件衬衣出来。
“你穿衬衣啊,你不怕冷了?”江予夺边乐边问。
“衬衣袖子宽一点儿,”程恪说,“不是在屋里就是在车上, 也冷不到哪儿去吧。”
“嗯。”江予夺走过来, 拿过衬衣抖了抖,“你这衬衣是不是一直就没解过扣子, 套头穿的?”
“不然呢。”程恪说。
“真够懒的。”江予夺把衬衣套到他脑袋上再把他胳膊给拽了出来。
“你穿衬衣是不是要扣扣子?”程恪问,“反正都要扣上的, 还解开干嘛呢。”
“……我没穿过衬衣。”江予夺说。
程恪看了他一眼:“就那种最土的格子衬衣也没穿过吗?”
“你都说最土的了, 我为什么要穿过,”江予夺皱皱眉, “我很土吗?陈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