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像是隔着棉花。
“江予夺,看着我。”程恪又说了一遍。
他很艰难地收回视线,转头看着程恪。
“我们走。”程恪说。
“嗯。”江予夺应了一声。
“庆儿,”程恪又转过头,打断了还在进行演讲的陈庆,“走。”
“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男朋友和他的朋友,”程怿说,“你现在还是决定就跟这样的人混下去了吗?”
“干你屁事?”陈庆说,“你不服你也找一个有这样朋友的男朋友去!”
程恪对陈庆的反应有些意外,他应该是根本没反应过来“男朋友”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大斌和出狱脸小兄弟估计是听懂了,脸色变了变,但都没有吭声。
“我现在说的,你听好,”程恪看着被打他得长相都有些陌生了的程怿,“我从这一秒开始,跟你,跟家里,都不再有任何关系,我做的事,我喜欢的人,就三个字,我乐意,我是死是活,是混得下去还是流离失所,都跟你没有一根鸡8毛的关系,听好了吗?一根鸡8毛的关系都没有。”
陈庆有些吃惊地看了他一眼。
“另外还有一件事,我本来不想着急做,但既然已经说开了,我就提前通知你,”程恪看着他,“你帮我盘的那个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