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你手什么时候拆的石膏?”
“早拆了,我都记不清了,”程恪想了想,“一个人去医院的时候还有点儿郁闷。”
“让陈庆陪你啊。”江予夺说。
“别废话,”程恪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对不起啊程恪,”江予夺凑到他耳边,“我以后不这样了。”
“不用道歉,我也没怪你。”程恪说。
虽然他的确是没怪过江予夺,但这几个月来他的郁闷也的确是真实的,现在听到江予夺的道歉,他也的确很开心。
“一会儿回去我请你吃饭。”江予夺说。
“不用,”程恪说,“到家先休息一下,也不急这一顿饭,我不是都没瘦么,少吃一顿争取瘦下去吧。”
“我没在的时候你不瘦,我回来了你就瘦了,”江予夺说,“你什么毛病。”
什么毛病。
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你回来了,运动量增加了,不瘦才怪呢。
程恪捏了捏眉心,控制了一下自己喷薄欲出的疯狂想象。
现在还在飞机上,还有半小时才降落,从机场到江予夺家,打车需要至少一小时,再算上下飞机之后还得去把喵领出来再加上找车的时间,随便耽误一下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