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也不行。玉倾雪生得和她娘亲别无二致,只是这有些别扭的个性却像了她的父亲十成十。
就在玉倾雪准备一咬牙硬是将这白袍和自己的皮肉扯开的时候,一只修长而微凉的手按在了她的手背上。那只手先是指尖触碰到了她的手背,而后安抚似的滑动了两下,继而将她的整个手腕都握住。
玉倾雪的另一只手已经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双刀,整个身子却是被人腾空抱起,须臾之后,玉倾雪便落入了一个充满了檀香的怀抱之中。
有人的手指插入她的长发,力道适宜的揉捏着她的后脑和脖颈,醇厚而低沉的男声响起,近乎是叹息:“阿倾,放松,是我。”
玉倾雪去摸长刀的手微微顿住,像是小奶猫被捏住了后颈的时候总会十分乖巧一样,她周身蒸腾奔涌的杀意倏忽一顿,转而倾泻了干净。
在男人怀里放软了身体,玉倾雪用脸颊蹭了蹭僧衣包裹的胸膛,轻声道:“无花哥哥怎么来了。”
这倒也不是问句,因为玉倾雪下意识的就觉得,这人想要干任何事情,总是不需要太多理由的。特别是关乎她的事情上,无花总是有一种天然的理所应当。
无花当然理所应当——这是他的小姑娘,是他养大的,他凭什么不能就连她身边的空气都掌控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