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一处的时候,那小小的一团便总会霸道的用头枕着他的胸膛,听着他胸腔内跳动的声音才肯睡去的。
婴儿该最是熟悉母亲的心跳, 可惜母子之间, 出生即是别离。因此玉倾雪最是熟悉的心跳,竟是某位出家人的。
玉倾雪这一次如往常一般的将人推倒在了床上, 然后整个人倾身压了上去。她捻起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无花的鼻端轻轻扫弄, 带来些微的痒意。
无花的眸色有了一瞬间的晦暗,但是终归只是捉住了玉倾雪作乱的手。他的眼中似乎有某种情绪涌现, 又恍若有一只野兽静静蛰伏。
玉倾雪近乎有一种被成年的野兽咬住了后颈的感觉——这是小奶猫的习性,一旦被人捏住了那一处, 再是张牙舞爪、调皮捣蛋的小兽都会乖巧下来。
只不过这一次, 无花只是轻轻的捏了捏玉倾雪的手腕,并没有如同上一次给她上药的时候那种近乎狎昵的亲密。
玉倾雪松了一口气,却转而觉得有些失落。
知道无花一向善于掌控人心, 可是玉倾雪却没有想到, 和自己相处的时候, 这人居然也会用上这种所谓“张弛”的小技巧。偏生她就是吃这一套, 每每都没出息的被他拿捏了。
无花不动声色的将怀里的人调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