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还没有金九龄那样厚颜无耻的本事,他垂了眸子,只是念一句“阿弥陀佛”。
不过好在胡铁花只想要喝酒,他游历江湖数载,越发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道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无可奈何,胡铁花也并没有责怪苦瓜大师的意思。他随意的摆了摆手,运转起轻功,很快就往山下的一间酒肆而去——胡铁花就是这样的性子,千金难买的佳酿也饮的,路边小酒肆里两文钱一大碗的粮食酒也饮的。
楚留香也有些可惜的看了苦瓜大师一眼,没有多久,他总归只是起身拜别了这位辛苦请他们用素斋的老前辈,转而也随着胡铁花一道去山下的酒肆喝酒去了。
其实楚留香曾经和陆小凤探讨过,他问他,这样在江湖之中疲于奔命,每天调查着本来和自己没有关系的案子,他会不会也觉得累?
那个时候陆小凤只是苦笑一下,许久之后才终于告诉他:“楚兄,人人都说陆小凤是浪子,可是能够不顾一切,只随着自己心意生活的人,真的是太少太少了。”
他没有和楚留香说,哪怕是像阿倾那样的一个张扬又肆意的小姑娘,都难免要吃命运给予的种种委屈,所以一个人根本不可能脱离这个环境的单纯的活着,他们或早或晚,都要以另一种方式妥协。
很多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