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女儿和外孙女都夸了一遍,简直比夸叶夫人自己还有效。登时叶夫人看无花的目光便更加柔和,也便问出了之前就想要问无花的话:“方才我就想问了,孩子,你叫什么名字?可是阿倾的朋友?”
多年修佛,无花身上的沉静气质最是讨长辈、特是女性长辈的喜爱,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就连他岳父都要讨好的人,无花面上挂上了谦和有礼的微笑,对叶夫人道:“在下无花,并非是阿倾的朋友,而是心悦阿倾之人。”
“呀!”叶夫人有些惊讶,不由道:“阿倾今年……”
“阿倾是三月份的生辰,去年已然举行过及笄礼了。”无花轻笑着为叶夫人解释道。只是饶是如此,无花却也还是知道,女子及笄之后可以议亲这种事,多半只发生在中原,而无论是南海还是大漠,但凡家中宽裕一些的人家,也是会将闺女再留几年的。他的阿倾今年正是二八年华,说这些终归显得有些太早了。
只是无花和玉倾雪既许鸳盟,无花便一直想要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玉倾雪并非是羞涩的闺中少女,很多时候,她还是很宠爱她家大师的。因此既然无花在叶夫人面前这样说了,玉倾雪便也配合的挽住了无花的胳膊,大方道:“我如今是小了些,所以他才只能说是心悦我之人,而不能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