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不知道啥意思，只好说了一句。“裴爷爷，我不懂您的话！”
老爷子撅撅嘴，粗声道：“你知道城墙吧？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呢，比城墙也白！”
呃！
原来，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燕菡的脸刷的一下红了！
“爷爷，您都八十多的人了，您说话怎么这么没水平？要是比脸皮的厚度，那一定是年纪大的厚一些！况且您这做过老领导的人，怎么能用这样的措辞呢？不怕降低了您的身份？”
正文 第403章，我跟她说话
“闭嘴！”老爷子吼了一声。“我跟她说话，你闭嘴！”
裴瑜宸皱眉，又要说，却被燕菡拉住，她轻轻的扯了下他的衣袖，低声道：“你别这样，我没事！”
裴爷爷和裴奶奶不动声色的交换了个眼神。
燕菡深呼吸，告诉自己，不怕的！不要怕，就当是上课的时候，面对那么多双眼睛都可以做到不紧张，如今才只有两个迟暮的老人，怕什么！只听到燕菡说道：“裴爷爷，裴奶奶，其实，我也觉得我脸皮挺厚的！”
燕菡一开口，裴老爷子有点意外，好像没想到她会这么说，目光带着一抹好奇略略她瞟来，接着，目光一闪，又收了回去。
裴瑜宸有点担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