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我素来觉得,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年轻人,做事这样霸道不给人留一丝余地,可知道后果?”
“后果在许以清蓄意谋杀我妹妹那一刻开始,许家就该清楚!许以清后又不罢休地毁了我妈妈的骨灰,这样恶劣的性质,许老要一味包庇,就该知道后果!我整许鸣来,你们整裴瑜宸,只是你们该想到,裴瑜宸做事滴水不漏,查不到他的把柄,可是许鸣来却一堆把柄!许老,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再干涉许以清的事,她一日不伏法,我一日不会善罢甘休!鱼死网破也好,两败俱伤也罢,我路修睿都随时奉陪!我敬您为共和国出过力,不要到老为了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儿晚节不保!”
“年轻人,我许靖南佩服你的胆识!”许老爷子倒也没有生气。
“何为胆识?”路修睿挑眉。“也不过是仗着问心无愧罢了!许老,今天换过来,易地而处,您一定比我手段更甚!看在许老的面子上,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我知道您今天叫我来,就是想要我收手别再整许鸣来是不是?我还是之前那句话,不要再针对任何一个人,许以清伏法,许鸣来自然安全回归,许家还是许家!其他,我们免谈!”
许靖南在沙发上欠了欠身,闻言脸色便有些挂不住,脸色微黯,半天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