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灵波忍不住动了动唇:“你就不能换件衣服吗?”
穿着一件血衣到处晃,看得每个人都毛骨悚然。只是程灵波并不害怕,只是有点排斥血的味道而已。
裴启辰笑了,笑得玩味,眼底一片黑色。
低头扫了一眼衬衣上的大片血迹,血腥的气味未散,裴启辰笑语焉焉:“没来得及!我这不是怕你等急了吗?赶着接你,又遇到突发状况,差点被人打了,幸好我腿脚利索,揍别人一顿,这血就是那孙子的!想起打了他,我就觉得刺激!那孙子想打我呢!结果被我揍了!”
“……”程灵波无言。
打了别人,染了别人的血,就那么兴奋吗?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
默契一致地任凭沉默弥漫四散。
裴启辰忽然想到了什么,拿起电话一看,然后拨了个号,对着电话说道:“爷爷,找我什么事?今晚不回去,有任务,剖一个人,恩啊,今天晚上我要好好解剖一个女人,把她的心拿下!就这样啊,让裴若宸和裴瑜宸回去,我没时间陪你们家宴啊!就这样,拜拜!”
挂了电话,裴启辰转|头看程灵波:“回家了!”
程灵波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美丽的脸上透着冰凉的意味。
车子直接在花家地南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