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手,所以我失败了!但,我女儿的幸福,我希望她自己去把握!谁都别想干涉!”
程灵波惊诧地抬头,看到程力行的面色已经恢复了温和淡雅,似乎在说着一件很平和的事。
程光强也是错愕的,他冷眼看着自己的儿子。“你这是在忤逆我?”
“我一生都因为顺从而尽毁,如今走到这一局面,还有比我更悲催的人吗?我还怕什么?您觉得到了今天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当年我想跟如婉移民,您拿灵波的命要挟我,让我女儿一出生就被下了病危通知!我当然知道您不是真的想要灵波的命,但您差一点要了我女儿的命不是吗?您为了让我一生按照您的要求去做,不惜对一个刚降生的孩子下手,她是你的孙女啊!你怎么下的去手?我不喜做官,您强迫我做官!如今依然如此,您想强迫我多久?是不是进了棺材也给我安排了盯着我的人?!爸,我自己的女儿尚不能亲近,恨我入骨,我深爱的女人变成了丈母娘!我的女儿为了自己深爱的人威胁我刚出生百余日的儿子,骨肉相残,我到今天还有什么可怕的?”
程力行今天不知道知道为什么,从不愿捉及甚至连想都不愿想起的事情,今日他竟开口说了出来。
也许是有些事情放在心里太久了,久到让人觉得那好似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