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凌迟。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忽然走了过去,一把抱起来。
“该死的!”他突然低吼了一声,迅速将桌上的东西扫掉,把她推倒在办公桌上。
肖恪双眸微眯,眼中闪过危险的信号。
杨晓水笑着望他,言语冷嘲:“看来迫不及待的人是你!”
“你把你当成救世主吗?”他也冷笑,却迅速解着自己的衣服。
“我有说错吗?”她昂头与他对视。“说要最后一次的是你!不是我,肖恪!”
肖恪将双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端倪着她,“对,说最后一次的是我!我要让你终生难忘!”
说完,他捉住了她小巧的下巴,略一用力,她疼的张开小嘴,他立刻俯身含住了她的粉唇。双唇相触之际,如遭遇电击,那酥麻感让彼此都愣了愣。
“你也是沉迷的不是吗?”一抹微笑染上肖恪的唇边,撒谎的小东西居然想千方百计的逃离,还找了个法国男家教。
“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再一次地含住了她的唇,火舌窜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尖纠缠。
他吻得很深,很重,几乎夺去了杨晓水的呼吸。她双手在空中挥舞,乱抓,后来抓到了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她想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