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耐烦的吼道:“你们别想甩了我,我答应过阳子,要送你们到住的地方。把老子丢在巴黎,老子又不会讲法语,你们有没有点同情心啊?”
肖恪的行礼去了英国,裴启辰帮他接收,而现在就他一个人背着个双肩包,别的行礼没有,俨然一旅行者的姿态。
灵波和杨晓水都没有回头理会肖恪,肖恪又在后面喊:“你们不等我,我也跟着你们!你们这两个狠女人,居然想甩掉我,你们太伤我的心了!”
程灵波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眯着眼睛看了看肖恪,然后冷漠地问道:“肖恪,你有那个器官吗?”
肖恪一下子被堵了个大红脸,但肖某人就是肖某人,立刻嬉皮笑脸地问:“灵波,我没得罪你吧?打认识你这么久,我都是老实巴交地被你欺负,什么时候有过怨言啦?你这么说话伤我的心,真是太不应该了,更何况现在咱们也是亲戚关系,亲戚里道的你咋能这么伤舅哥哥我的心呢?”
这时,肖恪的电话突然响了,灵波才意识到自己下了飞机都没开机。
肖恪拿着电话一看,随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都不许走!等我接个电话后再继续!”
灵波和杨晓水都一副很无语的神情。
杨晓水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转身要走就听到肖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