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挂了电话后,裴启辰看着灵波,解释了一句:“我朋友的爸爸病了,吃了太多东西,消化不良!”
灵波只是皱眉,因为,他说了死。
如果是朋友的爸爸,病了,怎么能轻易说出死这个字?还有他讲话时候浑身上下散发着沉寂的冰冷。让灵波觉得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简单,而她本就是个敏感的人,自然可以轻易察觉他的不对劲儿之处。
“把证件还给我!”灵波沉声道。
裴启辰却不说话,拿好她的证件,把包给她,确定她走不了人后,才又拨打电话,先是说周一周二请假的事,然后似乎联系了爱尔兰大使馆。
打完电话后,裴启辰整理行李,然后抓了灵波,直接下楼。
灵波不再说话,面无表情地任凭裴启辰拉着上了车子。
“我们去爱尔兰注册结婚,我已经联系了大使馆的朋友,会给我们开证明,你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吗?”裴启辰问身侧的灵波。
灵波沉默。
结婚去爱尔兰?
有一刹那,灵波的心是颤动的。
因为她深知爱尔兰人对于婚姻的看法。爱尔兰是一个信奉天主教的国家,禁止离婚。因此,爱尔兰人无不对婚姻大事格外慎重,生怕一失足成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