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启辰哀怨地望了她一眼,问:“等一下有补偿吗?”
“什么补偿?”灵波皱着眉。
“就是给点甜头!”他说。
“没有!”果断的拒绝。
好吧!这事忍了这么多年,再忍忍就是了!
裴先生终于回到了餐桌,看了眼表,从五点半吃饭,到现在,已经八点多了,他这饭吃的时间是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战线拉的最长。
儿子光着小脚丫又去玩他的小汽车了。
匆匆扒了几口饭,裴启辰去刷碗,打扫卫生。
等到一切忙完,又给儿子喂水,喂牛奶,刷牙,再洗脚,做完这些的时候,他都没力气了。为什么会这么累?
十点钟,哄儿子睡觉,小家伙坚持让爸爸妈妈陪着睡,一边躺着一个。他昨晚尿的床,早晨被灵波收拾好了,一家人躺在上面,裴启辰黝黑的眸子注视着他的女人和孩子,开始讲故事,小马过河的故事昨个讲了一半,今日继续。
孩子小手一边抓着一个,和快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裴启辰的眸子一直落在灵波的脸上,贪婪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地开口:“灵波”
灵波却不看他,而是起身,去外面。
裴启辰也跟着下床,给儿子留了台灯,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