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同时端起咖啡杯,视线若有所思。
梁墨染还没有走进卧室,就听到后面传来他的声音,如此可恶:“说不过了就逃走吗?对了,这咖啡不错,替我谢谢你的相亲对象!”
该死!可恶!
他这是故意的,故意在气她。她不上当,挺了挺脊背,她进了屋里,再也没有出来。
可是在屋里呆久了,真的很闷,她连课本都看完了,也完全掌握了,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七点,该去酒吧打工了。
出来时,正在演新闻联播,梁墨染也没打招呼,去换鞋子。
路修睿随口一问:“去哪里?”
“酒吧打工!”她呐呐地说完,也不管他,就要走。
“还是那家?”
“不是!”
“那去哪里?”
“去哪里你就别管了,反正那些混混找不着我,大叔,我谢谢您了,回头您可别把密码又改了,我真困死了,今天太困了!”说完开门离开,祈祷着回来能睡好。
梁墨染一点钟回来的时候,意外的发现屋里的灯还亮着,只是大叔没在客厅里,客厅里灯火通明,梁墨染心想也许是给自己留的灯吧,突然又觉得自己太猥琐了,总是自作多情。
她去洗漱,换了下午洗好已经干了的睡衣,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