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只是这样趴在她身上。
“我可以不怪你这样对我,到底是什么让你这样失控?你不是这样的人啊!”
“你起来好不好?我疼!”
他依然不动,脸埋在她的颈子里,一动不动。
“生日有那么不堪吗?每个人都有生日,你不想过就不过,像个小孩子这样闹这样欺负我有意思吗?”
他还是不说话。
而在这样相连的半个小时后,他的身体再度起了变化。
梁墨染突然感觉到他的某一处又大了起来,接着,他又开始了疯狂的掠夺。梁墨染再度被恐惧再次攥住了心脏,男人巨大的身躯像山一样,她根本撼动不了。
这是一个她从未见到过的路修睿,像野兽一样的路哥哥,她被他眼里的狠戾和血红给惊呆了,她觉得自己今天晚上会死在这个男人的身下。
梁墨染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是何等的恐惧的一件事了!
生日!
是的!
他的生日,就是禁忌。
她惹怒了他。
他给的凶狠的,暴烈的掠夺是带着那样明显的惩罚性。
她曾经一度以为他是云淡风轻的,淡漠无情的,原来是她从来没有剪过真正动怒的他,他的怒火中烧,他的矛盾挣扎,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