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儿也跟着尖叫:“妈妈,啊”
“别添乱!”梁墨染把那打印纸捡起来,眼睛热热的,竟有泪花崩现。
“最爱是路莫莫(墨墨),此情不欲(渝)。”
原来这是一首藏头诗,该死的老男人果然是闷骚的,明说爱她不就行了,非要整一首藏头诗,弄的她四年半后才知道这是一首藏头诗,要不是路儿这小捣蛋鬼弄上了巧克力,她一时都看不出来呢!
“妈妈!”儿抱住她的腿,把巧克力抹在她裤子上,咯咯地笑:“妈妈,糖!”
“小宸光,你还真是小宸光,不是你,妈妈这辈子只怕都不知道你爸爸有多闷骚!”把那首诗珍藏起来,笑得眼中都是泪,这才蹲下来,抱住女儿,“儿,你爸爸是闷骚蛋!”
儿却道:“妈妈是醋桶!”
梁墨染满头黑线,伸出手指点了下女儿的额头:“你就跟你爸爸学吧,以后不许学爸爸,学妈妈哦,女孩子太闷骚,男人会受不了的!妈妈多可爱啊,跟妈妈一样,将来钓个金龟婿,一辈子吃香的喝辣的!”
“阳光不吃辣的!”路儿摇着头,一想到吃辣椒就皱眉头。
梁墨染哈哈大笑。“你懂什么呀!妈妈这是比喻!”
“妈妈,想爸爸!”小丫头已经几天没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