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家的早,林春晓虽自幼含着金汤勺,可遇到事情,他的韧性和坚强不比任何人差。
怕自己语气听起来太像管教,景荣又皱眉轻声补了一句,“这么拖着,不疼吗?”
不疼吗?
林春晓低着头咬紧嘴唇,他本以为不会再有人用这么心疼关心的语气再跟自己说话了,他自虐似的放任腿伤不管,就想用身体的疼痛麻痹神经,让他没心思去想别的。
“疼。”
林春晓眼睛模糊,手指攥着景荣的衣襟,脸埋在她怀里,指关节绷的发白,小声呢喃,声音哽咽,“特别疼。”
景荣脚步一顿,抱着林春晓的双臂慢慢收紧,抬脚带他去了医馆。
昨日里见过的大夫今天依旧坐在那个位子看着同一本书,余光瞥见景荣抱着个小乞丐进来,这才挑眉好奇的抬头看过来。
景荣微微侧身,把林春晓右腿上的烧伤露给她看,言简意赅的问道:“怎么治?”
大夫眉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拧成一团,显然没想到一个孩子会伤的这么严重,她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引着景荣进入医馆后面的内间。
大夫边挽起袖子在水盆里洗了一把手,边出声问景荣,“阁下不是会医术吗?我昨个瞧着你生意不错呢。”
刚被景荣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