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把炕腾出来开始做酱了。
去年秋天预备的干篷草煅烧成块,放在锅里煮出篷灰水,煮大量大豆加少量黄豆豌豆煮熟。将麦麸青盐加煮好的灰豆放在酱盆里拌匀,土炕烧的滚烫,脚踩上去感觉要烙下一层皮似的,让酱盆在上面加温入味发酵。
吴英玉每天回来总要挨个从上到下挖透了拌匀,让酱盆里上下热度保持一致,大约经过二十多天的高温,酱盆内的颜色转浓,有了酱油的浓赤酱香味,放在淋缸里淋出来,就成了酱油。
但淋出来的酱油比较清,还不够好,吴英玉放在大锅里用大火熬煮收汁,出来的酱油略微粘稠,无论是颜色还是味道都很不错。
杨桃舀一点尝尝,虽然有大豆的香味,但是尝惯了后世的复合酱,总觉得还差点柔和的味道。
吴英玉的第一桶酱油买的不错,结果熬第二桶的时候,杨桃也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干香菇,清洗干净往酱油里面丢了不少,等出锅的时候,把熬煮过的香菇捞走,酱油里竟然有了别样的鲜香味道。
吴英玉:“……”
杨桃建议:“装两桶去买,一桶写上香菇酱油,一桶就是平常的酱油,但香菇酱油要比平常的贵出一毛钱,就说原料比较贵,用这个酱油炒菜做饭都不用加味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