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他身体微微的颤抖。
    正如白一尘熟悉他那样,也没有人比时亦南更熟悉这具身体。
    他张开嘴唇,在青年软软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声音沙哑,满怀情欲:“我只是来见你的,我的大画家。宝贝,我想你了。”
    白一尘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动作,他就静静地任由时亦南贴近他,直到时亦南说出那句“我想你”后,他的眸光才微微闪了闪,近乎低喃地问了句:“……你想我了?”
    他的声音太小了,以至于时亦南根本就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便用低沉的鼻音在他耳畔问道:“嗯?”
    白一尘垂下眼帘,长长的眼睫遮去眼底的情绪,轻轻笑了一声:“我也想你了。很想,很想。”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喉间发出,随后他仰起脖颈,细长雪白的颈子宛如引颈就戮的天鹅般优美,悲壮。他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然后松开手指,任由玻璃杯落下,在地上发出破碎的清响。
    白一尘揽住时亦南的脖颈,主动抬起头去吻他的唇,将口中的甘醇的红酒渡过去。
    男人按住他的脑袋,激烈用力地回吻着他,交缠间带着一股恨不得将对方撕碎咽下肚里去的狠劲,暗红的红酒顺着青年的嘴角滑落,划过修长的雪颈,流淌进衣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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