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地守在他病床前照顾了他一个月,自那以后他就每天给他带杯牛奶,说来也怪,时亦南从那之后就很少再生病了。
    “对身体好你也只给我喝,自己不喝。”时亦南捏了捏青年的鼻头,松开时只见那处红红的,衬着他像是洇足了水光的黑色眼珠,显得整个人极为无辜,像是被狼群逼至绝境的小鹿一般可怜。
    白一尘蹙着眉,吸了吸鼻子:“牛奶太腥了,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时亦南笑着骂他:“像只猫儿一样娇气。”
    白一尘仰着头,漂亮的眼睛里水光熠熠,凑上前去亲吻男人的下颌:“那你养我啊。”
    “好,养一辈子。”
    时亦南答应了,白一尘笑得也更开心了。
    第二天下午,白一尘去夏起的心理诊所进行每月一次的复查。
    “下午好,夏医生。”
    “下午好。”
    夏起抬起头,望着已经走到沙发前坐下的青年笑着说道。他转身从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专门记录白一尘病状的本子,打开用笔在上面写着,同时开口问他:“今天心情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