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也必须得是在白一尘看不到的地方。
可能是今天他真的很不对劲,白一尘察觉到了他的异常,于车内寂静的气氛中忽然开口问他:“亦南,你今天真的没有遇到什么事吗?是不是心情不好,你今天很沉默。”
“没有。”时亦南马上笑了起来,掩饰道,“我只是在想公司的一些事——”
话音未尽,他们车前忽然猛地扑过来一个人,时亦南猛地一打方向盘,车轮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但好在没有撞到那个人。
可即便如此,那个人还是朝着地上一扑,抱着腿演技拙劣地哀嚎着:“哎哟……我的腿……你们撞到我了……”
“一尘,你有没有撞到哪?!”时亦南没有管他,而是看白一尘的情况。
白一尘系着安全带,根本就没什么事,再说他们的车速本来也不快,就是手上端着的蛋糕掉在裤子上了,抹了他一腿棕黑色的巧克力,他一边用纸擦着裤子,一边对时亦南说:“我没事,你快去看看他有没有怎么样?”
时亦南看他真的没事,这才打开车门下车。
躺在地上那人偷觑了眼时亦南,见他西装革履,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后马上嚎得更大声了,中气十足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受了什么伤,而时亦南就站在他面前皱眉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