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进门,结果现在却被江恩淑撕破脸皮的嘲讽,叶婉香哪咽得下这口气?马上就作势要去扇江恩淑耳光,还边骂道:“你以为你又算什么?骚成那样整个南城有哪个男人没上过你?一只鸡还想进我时家?!”
“你说什么?!”江恩淑被推搡了一下腰撞到了茶桌,又被叶婉香这样骂,她脾气不比叶婉香好到哪去,两个女人就这样互相打骂了起来。
时亦南不想看她们两狗咬狗一嘴毛,牵着白一尘的手离开了茶室,结果刚出门白一尘就笑了起来,和时亦南说:“她以前也骂过我是鸭子,要是你真的娶了江恩淑,那是不是鸡鸭你都娶进门了?”
时亦南猛地停下脚步,语气有些严厉:“别这样说自己!”
白一尘也跟着他停下,抬眸目光淡淡地望着他。
时亦南闭了闭眼睛,哑声道歉:“对不起……我语气不太好。”
明明在白一尘打他一巴掌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在包厢外面听着白一尘和叶婉香说那些话的时候,他也没用生气,可是现在听到白一尘这样贬低自己,他却莫名地烦躁起来。又是生气,又是难过,因为白一尘不该是这样的——说话绵里藏针含沙射影,而他却偏偏让白一尘成了这样的人。
可是想到白一尘最后对叶婉香说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