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靠近白一尘却又不太敢靠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只能和他道歉,安抚他:“一尘……你别哭了,都是我不好……”
    “你不用和我道歉,你哪做得不好了呢?”白一尘问他。
    时亦南回答不上来,他承认,他刚刚进门看到那一幕时确实差点气疯了,可是他冷静下来后的第一反应却不是继续再留在这里,而是立即转身出去——他不想让白一尘发现他吻错了人。
    他的一尘病了,认不出他是正常的,卑劣的是那个利用他的病,趁着他睡觉时偷吻他的人。
    见他沉默,白一尘又勾了勾唇,他垂下眼帘,抓住站在他面前那个人的手腕缓缓抬起,望着他袖扣处的袖扣缓缓说:“很像,不愧是我手把手教过的学生。”
    时亦鸣这下再也无法沉默,同样沙哑着嗓音轻轻喊着白一尘:“老师……”
    他一开口,便是干净的青年嗓音,和时亦南低沉幽徐的声音完全不同,这也是刚刚时亦南不想说话的缘由——他们两人的声音完全不像。
    哪怕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模一样的袖扣,只要开口说话,白一尘就能分清他们两个人。
    “下雨了啊。”白一尘没有再看他们两个人,而是走到窗边看了眼外面阴郁的天空。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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