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然而时亦南想了想,却说:“留着吧。你去帮我看看南城有没有合适的别墅,靠近予安路那边的。”
“您要买新房子吗?”下意识地问完之后,白维欢又觉得自己是白问了,偏偏还要踩时亦南痛处一次。
不过时亦南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
白维欢也不敢再说了,只是离开办公室之前,他回头看了时亦南一眼,而那个男人只是怔忡地望着无名指上的白金戒指,用手指轻柔而眷恋地摩挲着它。
在这此后的几天里,时亦南出奇地平静,他直接就住在了办公室旁的休息室里,每天也尽心地打理自己,出现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严肃冷漠的模样,和以前没有多大差别。
他仿佛变成了一台只会工作的机器,只有独自抚摸戒指的时候,他的目光是有温度的,即使他表面平静无比,但白维欢却觉得,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或许曾经有过一场山崩海啸,那场灾难使得时亦南的世界分崩离析,只留下一个叫做白一尘的名字。
几天后,叶婉香打来了一个电话,她又换了个号码,时亦南没注意就接起了——
“时亦南!你和白一尘分手了是不是?”叶婉香在电话那头都快气疯了,“我早就告诉你了,他只是为了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