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的活动,像冲浪攀岩什么的,都很容易撕破。要不这样,我做个好心,找个时间帮你把它戳了。”
我猛踩了刹车,转脸瞪着他。
汪晓东.突兀冲我无害地笑:“看我干嘛?是不是越来越觉得我幽默,你快要爱上我了?”
我眼里喷火:“在我看来你就一口无遮拦的****!”
说完,我急急用力去扯系在身上的安全带,汪晓东忽然有些无措:“我就开玩笑啊,你能不能别那么暴脾气?”
我还是扯着安全带,汪晓东就伸手过来按住了安全带的闸口,他说:“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跟一病号计较行不?你看,我头上还有坑呢!”
想着他横竖老实了,而我开他的车,怎么着也能省个百几十来回的路费,于是我默不作声发动了车子。
可我也不愿就此放过这个嘴欠的****,车出了市区,驶入那些几乎没啥车的环山道时,我一会提速一会减速,怎么晃荡怎么来,怎么好玩怎么来,汪晓东倒没说什么,但他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抓住了旁边手柄。
等我把车停到巽寮湾前面一些还没开发的海滩,汪晓东一滚下车,就吐得像一只怂熊。
连好心装作要给他递水递纸巾的动作都没有,我视若罔顾,在车上神淡气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