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条失去水分的干煸豆角:“不。”
似乎我这个回答,并未能达到张代的预期,他没有马上将视线收回,而是若有若无在我的脸上动荡着,似乎想发现什么端倪来。
谢天谢地的是,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第一次感觉手机响得那么及时铃声那么动听,我朝张代示意一下,看也不看来电的是谁就急急接起贴在耳边。
汪晓东的声音就这样飘了出来:“我回到深圳了,正空虚寂寞冷,你要不要出来陪我溜溜,顺便拿回你那块破板子。”
换作往常,我是有病才接受汪晓东这种人在大晚上的,用这么吊儿郎当的语气对我发出见面邀约,可此刻我却干脆利落:“好,在哪里碰面?”
很是****地嘿嘿一笑,汪晓东的语气略带猥琐的暗示:“我家怎么样?我开好红酒等你。”
眉头轻蹙,我差点就想骂汪晓东他大爷了,可用余光瞥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张代,我只得用缓兵之计,脱身了再说。
于是我语气淡淡:“好,你把地址发我。”
挂掉电话之后,我一脸诚恳:“我需要去朋友那里取个东西,我得先走了,抱歉,下次我请。”
迅速将面前那半杯苏打水一饮而尽,张代站起来:“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