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心微微一颤,我别再张代腰间想要将他推开的手,忽然暂时失去了力量,它们颓然挂在那里僵持了好几秒。
然而好在我很快狠了狠心:“你再不去,那些花店都要关门了。”
张代疾步下楼时,他的步伐很是轻快,他的背影似乎被沾染上了这种快活的情绪,一抖一抖的不复前些天的沉闷,灵动得像一只找到了很多很多虫子的雀鸟。
如果我不能够清醒知道时光的变迁,我真的会以为他依然是四年前那个愿意为我围着厨房照着百度一克水一克面粉去计较为我做着甜品的男子。
可属于我们的时光它像火车般哐当哐当,一切都过去了。
我正晃神间,他在拐角处忽然回头,望着我:“太晚了,唐小二你快先把门关上,等会我上来敲门你再开,不然不安全。”
眼眶里似乎有热意冲撞,我微微埋下脸,从咽喉中艰难挤出一个字:“好。”
手起手落,我咬咬牙将门带上,再重重上栓,又回到里屋寻来一个闲置的锁将它锁上。
做完这一切,我摸着已经有些生锈的钥匙贴着门发了十几秒的呆,再揉掉为自己的理智感动得完全憋不住而溢出来的热泪,我拿了衣服去洗澡。
带着一身水汽出来,神清气爽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