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丢下我出国该干嘛干嘛去。我而是特别无法接受的事实是,我跟了你两年,我以为你能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惜你最终把我看成了另外一种人。”
自嘲地笑,我继续说:“两年时间,不多也不算少,我们一起在外面租房,我们那点少得可怜的生活费扣掉房租后所剩不多,我们彼此达成不再伸手问家里要钱的共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你那时总觉得在物质上亏欠了我,你总是想方设法去挣钱,大周末的天气很热你跑到上下九发做问卷,你不要那种固定的工资,你跟商家谈好做一份算一份的钱,一天跑十几个小时下来你脚底全是水泡,我抱着你哭让你别再犯傻,我说读书时要不是家里特有钱哪个学生过得不穷是不是,等我们毕业能自己挣钱不都好了。我也说过,对于我而言物质这种东西并非要男方提供,我以后肯定能挣钱,我们可以一起把一切变得更好。我以为我向你呈现出我所有的一切,你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可是我最终却成为了你眼里面那种不想付出任何努力白白贪慕虚荣的人,我会成为那种内心动荡贪婪到什么都想抓在手上的人。你看轻了我。最让我难受的不是我们吵架时你在气头上说的那些话,而是你看轻了我。”
静滞,与我沉默对持了一阵,张代忽然猛地扑上来,将我与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