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怎么肆意打量,我安然接下,慨然不动地静坐着,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
这样不见半点火星却弥散着浓浓火药味的沉默对峙,持续了将近三分钟。
冷不丁的,张源毫无情绪地笑了笑,他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你是觉得,你好歹攀上了张代这棵大树,所以工作得怎么样,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吗?”
故作没听懂张源的揶揄,我笑笑说:“我刚刚没注意听清楚,张总你说你喜欢爬树啊?相比爬树,我更喜欢爬山。不过爬树也挺好的,这个爱好挺别致。”
简直就跟京剧里面那个专门变脸的人似的,张源的脸又是一个铁青,他的肩膀重重抖了一下,他似乎是在很拼命按捺住自己的情绪:“唐二,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不要肆意挑衅。我不是你这种程度的货色,可以得罪的人。你别以为攀上张代,就算是有了靠山,在我看来,他比不过蜉蝣,我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捏死。”
看着张源这孙子,几番拉锯下来,一直被动地承受着我暗里的强势呛,而找不到释放的窗口,我心里面的暗爽堆成一座小山,也知道玩够了就得收,于是我赶紧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赔着笑脸:“张总,大有集团愿意朝我们品博抛出橄榄枝,那是我们天大的荣幸。在得到过来与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