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梦幻一样的假期,就在越来越多赞美堆积中,走到了尾声。
临回深圳的前一晚,张代给了我爸妈一张贴了密码的银行卡,说是提亲该给的礼金,他们推脱不下,最后也给我一张银行卡,说是我的嫁妆。
我拗不过最终收下,却失眠了整整一晚。
早上起来,我哥张罗着开那辆宝马把我们送到市区,于是我们就越过那些一望无垠的西瓜地,与这个小村子渐行渐远。
待我哥一回去,张代随即带着我去租了一辆带司机,能跑深圳的私家车。
挨着张代坐在后面,这些天奔波以来积累下来的疲惫,和昨晚失眠的困意一同袭来,我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睡得个天昏地暗。
这期间我有懵懵懂懂醒来几次,但眼睛还是睁不开,张代怕我饿着,时不时塞给我牛奶喝,我就索性一直没清醒过来,只管继续与周公畅游。
我正在梦里跟周公斗地主来着,忽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一个怪兽,拿着爪子拍了我一下,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一睁开眼睛,张代的脸就映入眼帘。
一边用手将我散乱的刘海捋着,张代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帮我拉扯整理着衣服,他用兴奋夹杂着焦灼的语气说:“唐小二,快点,还有三十分多钟工作人员就下班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