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张代跟一个什么温柔文静的高中女同学来往过密,我忽然在脑海里面,开始凭着幻想勾勒一个温婉的女孩形象,也勾勒想象着张代曾对她体贴有加。
这些体贴,在他给予我之前,也在他给予我之后。
我的心情就像是一块被丢进暗渠里面的泡腾片,似乎有无数的泡泡想要奔涌而出,却无法找到出口,只能鼓在身体里,膨胀得快要让我撑破。
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豁达。
原来我也不过是这普通世俗中,大多数平凡的女子,我也有小心眼,而我可能还会更贪婪,我不仅仅贪恋此刻的他在我的身侧,那么真实那么深刻,我更想要他所有完完整整的爱意,就像我从一开始就只有他这样,不可替代的,没有对比的,唯一的完整。
内心犹如过山车般动荡,再也无心跟汪晓东僵持对峙扯淡,我把抓在手中的笔筒放下,淡淡说:“汪晓东,你要发神经,麻烦你出去发,你别把我的桌子拍烂了,回头我还得跟公司申请更换新桌子。反正你来谈生意,我无限欢迎,但除了生意,别的以后免谈。”
就像是烧得正旺的炉子,突兀被一通冷水泼下,汪晓东总算不再像个****似的继续拍桌子,他站直了身体,眼眸却暗沉依旧,他用与往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