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反射的,我被惊得身体晃动了几下,好不容易站稳,我硬着头皮旋过身去,面对着已经顿住脚步的张大有,问:“张先生,你是喊我吗?”
张大有面无表情:“是。”
漫不经心的,张大有斜视我一眼,他冷淡道:“到会议室里来。”
丢下这么一句,张大有已经率先朝会议室的方向走去。
在他强大压迫的气场下,我的脚变得不听使唤,我居然就这么懵呼呼地跟上他的步伐,三作两步跨进了会议室的大门。
慢腾腾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张大有冷清瞥我一眼,惜字如金:“门关上。”
也没让我坐下,张大有仰起脸来,用若有若无的目光将我打量一番,他语气淡淡:“你就是上次张代带到鲸山吃饭的那个女的?”
那个女的。
就用了这么简简单单四个字,张大有向我完美诠释了,我在他的眼中到底值几斤几两。
不过想到他作为张代的父亲,他带给张代的除了黯淡暴力的童年,还有这么多年不认同的冷淡漠视,在这些东西的映衬下,他对我的所有轻视,似乎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安然接下他的这番看轻,刚刚对他强大气场展露出来的小心翼翼,也随之散去不少,我也淡淡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