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代在我的城门进攻了好几次,可他每次不管将号角吹得多振奋人心,却始终被拒之门外,一直无法攻陷进来。
尴尬而又羞愧难当,我不敢挪动半分,更不敢去看张代的眼睛,我只是勾住他的脖子,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艰难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代应该是在努力压制了自己的躁动,他用还算平稳的声音,说:“傻,说什么对不起。可能是你太累了状态不好。没事,你累,我们就不做了,早点睡觉。”
我怕他憋着难受,也怕这茬没得到解决就这么跳过去,不仅仅只是扫了我们这一时的兴致,对后面影响也不好,所以我硬着头皮,用蚊子般的声音说:“不要。我想再试试。不然,我在上面……”
怔了三四秒,张代伸手拍了拍我的脸:“别勉强自己。”
我把脸埋下,声音更低:“你就让我试试。”
迟滞一阵,张代他将我与他一起平放于床上,他的手放在我的腰间来回抚动了一下,他算是暗示应诺了我刚刚的提议。
脸滚烫通红,我咬了咬唇:“把灯关了。”
张代应声将床头灯啪嗒一声关掉,整个房间陷入无边的黑暗中。
借着这番掩饰,我有些生疏匍匐在张代的身上,在一次次与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