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侧脸去看,没打开小镜子,而是打开了音乐。
还好,下了高速之后,路况还不错,没多久我就来到皇庭玺园东边路口。
汪晓东的手扣在我座椅后方,开始发号施令:“拐进去,开大概两百米左右,在右拐,在第二座停下。”
我生怕我接他话茬,又会听到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所以我抿着嘴,配合度极高的他说怎么走就怎么走,按照他的指示把车停在一看起来各种高大上的庭院外。
坐着一动也不动,我干脆利落:“到了,下车!”
挪着往我这边靠了靠,汪晓东倾过身体来,伸手指了指:“你看到院子里,有个老头子了没?”
我循着他的指向看去,确实看到了有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坐在庭院内一张圆桌旁,正神淡气定地端着茶喝着。
敛了敛眉,我淡淡说:“看到了。但那关我什么事?”
汪晓东笑了,他喷着酒气:“那是我爷爷。你等会给他打招呼,喊他汪老先生就好。他就喜欢被人喊作老先生,觉得这样显得有底蕴。”
我没喝酒,都要醉到不能醒:“汪晓东,我没打算下车,不早了,你别再废话浪费我时间,快下去,我好回家睡觉!”
突兀的又凑过来一些,汪晓东的声音一凛,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