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是不是真的要死了?没死的话,就踏马的给我起来!”
我了个擦擦,我就算再头晕,我也得赶紧吱个声,要不然我迟早被这个脑子进水的货打死!
强撑着所有头晕目眩带来的不适感,我勉强挤出一句:“白痴,别打我!”
循着我这话,汪晓东又准备往我脸上落下的手掌悬在那里,他骂骂咧咧:“你没死就早出声啊,靠!踏马的我以为你死了!”
我努力用手推了推他:“你闪开,我慢慢起来。”
鬼知道我这话,怎么着就掐中汪晓东神经质的阀门,他寂静一阵,他的手覆迟疑着覆在我的脸上,他突兀俯身过来,脸差点贴在我的脸上。
随着耳鸣目眩的感觉逐渐流失,神智越来越多地汇聚到身上,我被汪晓东这么个动作吓得不浅,我急急挪开脸:“汪晓东,你要干嘛!”
却是充耳不闻,汪晓东的手游弋着落在我的下巴,他粗暴地捏住,带着我一阵阵的吃痛,而他侧再凑更近,他的唇作势要贴上来!
我急疯了,不得已下将大腿曲起来,对着汪晓东的腰就是狠狠一扫。
在措不及防下,被我这么一个攻击,汪晓东的身体往外倾了倾,他滚下了沙发。
而我趁着这个空档,不顾可能会导致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