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死马一样,干屁啊!”
脑海里,随即浮现着昨晚与张代对峙的一幕幕,他所有的冷落,疏远,凌厉和不耐烦,与汪晓东此刻这些话混合在一起相得益彰,就像是一把磨得足够锋利的刀子,一刀刀扎在我的心口上,恶意凌迟,不断划动着,痛彻底满溢出来,我以为我可以忍得住,可眼泪的阀门自从昨夜打开之后,它似乎再也关不上,我就这么枉顾汪晓东在场,眼泪肆意奔腾。
似乎没能料到我会哭出来,在我的泪眼朦胧里汪晓东明显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他坐在桌子上迟滞一阵,他疯了似的用手在我面前敲打着:“我靠,你哭个屁啊哭!你踏马的别哭!靠靠靠,我让你别哭你听到没有?草,一大早的看到女人哭,草,今天我肯定倒霉。草,别哭了,给我停下来。”
可能我的泪腺跟别人的不一样,被汪晓东这么瞎嚷嚷下,泪腺系统似乎被惊吓住,所有的豆珠被截流,我用衣袖狠狠揉了揉眼窝子,那些液体随即风过无痕。
强撑着不让自己的表情崩塌,我瞪了瞪汪晓东:“你把烟拿好点,你的烟灰飞到我的眼睛里了!”
汪晓东直接朝我竖了个大拇指:“瞅你强词夺理的劲,我服!”
从桌子上跳下来,汪晓东随意将烟头按熄在桌面上,他拽过椅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