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有钢钉往我的骨骼缝隙不断地钻,我拼尽全力才让自己的身体不至于抖动得像是正临一场地震,我咬了咬唇,让它也别颤得太厉害才松开:“嗯?”
伸手将我办公室前面的一些文件胡乱拨到一旁,汪晓东一屁股坐在上面,他掏出打火机将烟点燃,安之若素地吹出个烟圈来,他才缓缓说:“前几天,小邵燕儿要请我吃饭来着,我想着她一个女的,又没车啥的,我肯定得迁就她,就说我去六约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找她。后面她说她住国贸那边去了,我一听挺好,红树林过去国贸,怎么着都比红树林去六约近得多。反正八点多我们吃完了饭,在餐厅坐了一阵子,我想着小邵燕儿越变越美了嘛,她又出国呆了那么久,说不定变得更开放了,玩得起嘛。我就提出,到她家里坐坐,她推脱几句,拗不过我,答应了。我当时还觉得,我快能吃上她这口肉了。”
我忽然陷入了一场矛盾中。
一方面,我迫切地想听汪晓东继续往下说,另外一方面,我也害怕听他往下说。
在这样的迟疑纠结中,我的自欺欺人和懦弱,终于占据上风,我蹙起眉来:“我没兴趣听你撩妹把妹的这些事,汪晓东我要干活了。”
汪晓东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他瞪我:“放屁,我汪晓东就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