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越多骨头越懒,没有了去处没有目标,我喝了一瓶牛奶再躺到床上,睡到用锅铲都铲不起来。
睡意迷离之际,有阵断断续续沉闷的拍门声,鼓噪在耳,我实在被吵到忍无可忍,用手撑着混混沌沌的额头,我捏着手机看时间,走出去将铁门拽开。
没想到,站在我面前的人,是吴邵燕和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以往每每见到我,那些心无城府般的热情已经全然不见,也不再用那能让我起一串串鸡皮疙瘩的甜腻声音喊我嫂子,吴邵燕略显倨傲地朝我挺了挺她的孕肚,她再看看我平坦的腹部,她冷冷一笑:“早知道你是不会下蛋的母鸡,我在确定怀上宝宝那一阵,就该逼张代把你甩了。难为我还忍你那么久,拼命忍受你那高高在上的鬼样子,还要对你和颜悦色,我呸!”
她这是干嘛?
以胜利者的姿态,登门入室,对我耀武扬威?
可惜我不仅仅看腻了她白莲花的戏路,对她忽然张开血盆大口要多腹黑有多腹黑的把戏,也没有多大的兴趣。
漠然,我懒得看她一眼,也懒得应她话茬,作势就要把门摔上,但吴邵燕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眼疾手快,用他壮硕的手臂一挡,再重重一推,他一副忠犬的模样,护着吴邵燕,将我挤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