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捅破的时候,她痛得哭了,梨花带雨的。我汪晓东这几年玩过的女人比我家里的抹布还多,我自认为我比谁都了解女人,但我其实有个短板,那就是我分不清楚女人的眼泪是来自真心还是假意。久而久之,我懒得再去研究,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但对于那些把处给我汪晓东,因为我的冲撞而哭的,不管有没有虚假作秀的成分,我都把那些当成真的。”
虽然汪晓东好像说得蛮有条理的样,可我听得云里雾里的,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啥意思,于是我抿着嘴站在原地,一声不吭的。
瞥了我一眼,汪晓东的语速慢了些:“我不知道你还记得不记得胡林。其实,她刚刚开始跟我的时候,也是个处。但她唯一做错的一件事是,她不该爱上我。”
他忽然提到胡林,这让我有话说了:“你既然知道,你当初在医院,为什么要往她的脸上甩钱来羞辱她?你知道不知道,你当初那些话说得有多难听!”
目光稍微滞了滞,汪晓东的嘴角勾起一些,他有些意味深长:“我不想让她因为她那些愚蠢的感情付出代价,这是我能给她的最后的仁慈。她跟我两年,算是把我伺候得比较好。”
停了停,汪晓东轻笑:“唐二,你还是那么天真,你以为是每个人都能